到了县车站,我告诉我搭档我今天不怎么精神要他开前半程,我休息一下,下半程我来开。
自此以后阿云每到省城来拿货,到了晚上都不客气的走进我们的房里,硬把我们小俩口的双人床变成三人床。
康露露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艰难地道,“李嘉,你在干什么?”
答案是——他口吃——老实说这缺陷,既不影响繁衍后代,也丝毫不影响平时干活,没办法,家里穷啊,大武小武两兄弟住的是新房,而大根和他的弟弟小根住的是还是祖辈传下来的木房,相同的一点,两对兄弟都是父母早亡——
她的喉咙发紧,指尖触碰布料时被残留的体温烫得哆嗦——这味道与那晚他扶她肩膀时的气息一模一样。
她想了一会儿开口对我说,看到我点了点头,她喝了口酒接着苦笑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货,一个没人要的婊子,在别人面前一副清高的样子,暗地里却在办公室里看A片自慰。